[Kingsman]Closing Time: 28.1_2/4

Fandom:Kingsman: The Secret Service (2015)
Relationship:Merlin/Harry Hart/Eggsy
分級:NC-17
[Summary]
本篇收錄在同人小說本《Closing Time


三天。
之前的任務有點突然。起源是一個求救訊息,Kingsman歐洲分部的一位醫療組員提交他學生時期的兩位教授同時失蹤的報告,Merlin注意到了這個本該不太起眼的消息──或許是因為兩位教授的專精都是生物化學──年輕的Galahad循線追到斯庫台,直到那時這整個任務看起來都還是有些不明所以。
「今天還是沒有私奔老頭兒們的消息。」Galahad甚至習慣了用這樣玩笑似的開頭向總部回報,那一天也一樣,他簡單報告了從俄國朋友那裡聽到一個有點奇怪的情報,雖然和私奔老先生們無關但「有點有趣而且也在斯庫台」,Arthur同意他試著追蹤下去,然後,Galahad整整消失了三天。

Merlin在消息回傳後的第一時間接管這個任務,這不是非常特別的情況,更嚴重更緊急更無法掌控的任務所在多有,即使沒有任何一個任務可以、應該和另一個拿來比較。對Kingsman的魔法師和王而言,那些全部都是、將是也會是長年職涯中一頁頁冷靜客觀的報告描述。
所以他在莊園的監控室待了三天,只是因為每個任務都自有其獨特性;所以裁縫店二樓專屬Arthur的辦公室燈火亮了三天,只是因為每個任務都自有其獨特性。

當遠在阿爾巴尼亞的Galahad終於傳回訊息──正確來說,是總部終於再次能夠收到他的訊息──,他循線潛入的地點沒有特別的危險性,在他的判斷中完全沒有呼叫支援的必要,除了他真的沒有預期到的訊息斷絕。眼鏡和發訊器正常運作,只是訊息完全沒有傳回總部,這是在他溜進兩名被綁架的教授和其他科學家們被迫工作的實驗室後才知道的事。

破壞設備重新上線,Merlin的怒火遠比敵人的炮火要令人畏懼得多──如果他真的有展現出一絲怒氣的話。年輕的Galahad或許是因為之前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機會直接和Merlin合作,一路上衝勁十足以一擋百,甚至和Merlin之間既是各種惡質玩笑又是情報交換以及代表超高效執行的對話就沒停下來過,那讓之前幾次和他合作的後勤組員神色複雜地傻看著他們只以平靜神色表示這本就是常態的上司,心裡懷疑和自己合作時青年優雅果斷彷彿前任Galahad再現的風格可能只是詐欺。

在任務大致塵埃落定之後,或許是因為在受到嚴重驚嚇之後不肯信任警察和接獲連絡的外交官員,兩名教授黏上了把他倆平安救出的年輕騎士。Arthur和Merlin考慮了教授們和Kingsman成員的師生關係(以及教授們的專才,當然),指派Galahad和那位醫療組員將兩位教授親送回家,那讓Eggsy回到倫敦的日期將再延後三天。在聽見Galahad沉穩接下護送教授們回家的應答後魔法師終於起身離開辦公室,回到裁縫店時順路接走了他們的王。

簡單的晚餐,和餐後Harry親調的馬丁尼。那一個落在Harry額前的吻就像是打開了某個隱而未見的開關,只是他無法確定那個開關究竟是在Harry、或是Eggsy身上,也可能Eggsy就是那個開關,當Merlin被那個神色看來一如平時的紳士安靜壓制在牆上時忍不住這麼想。

「我很抱歉,」經過並不真的太長的一段停頓,Eggsy輕聲說,比平時略低的嗓音堅定沉著,就像他漲得發痛的陰莖沒有隨著他坐起的動作頂在肚子上,他皺了下臉,就一下,「我應該警覺總部沒有回音。」他停了一小會兒,聳起一邊肩膀的模樣竟帶著些自嘲,「或許我還是該多和不是你的後勤組員聊聊天。」

Merlin注意到了那個,即使那是個被刻意推開的難受,他當然會注意到,但他只是凝視著他最優秀的學生(之一)、對他和Harry而言如此年輕的情人,搖了搖頭,「你給總部留下訊息、交代動向,有些事情就是會超出你的控制,」所以你才需要後勤。Merlin保留了這一句,他知道做為現任騎士,Eggsy無疑屬於最清楚這件事的那一小群人──而他向來做的很好,越來越好──,「這不全是你的錯。」

不全是。
Eggsy琢磨著Merlin語句中的客觀,同時保留了可改進的空間和並不掩藏的褒獎,這或許就是自己永遠、永遠會忍不住靠向Merlin的原因,那些公正、理智,明明帶著偏愛卻從不循私的冷靜,如果說在個人情感和公共利益之間有一道模糊不清的分野,Merlin可能就穩穩踩在那條線上也不一定。
「所以我還是有錯囉?」他半是刻意地對Merlin眨眨一邊眼睛,即使故意用了問句也不真的是個挑釁,他緩慢從床上溜了下來,向年長情人拉展身體曲線的動作近乎浮誇。

Merlin好笑地盯著Eggsy在床邊──正確來說,是只差幾步就在自己腳邊──跪下,雙膝分開的角度和他仰望的表情幾乎就像寫上了「使用我,隨你所好」,眼神卻又是另一回事,信賴、溫暖,以及憐愛。他從來不真的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青年能夠用這樣的眼神注視自己、注視Harry,就好像他正注視著什麼足以讓他放下一切的東西而那讓他別無所求,Merlin在那一瞬間想起他曾經感到恐懼,當他驚覺自己的手被青年牢牢緊握而他無法放開的時候。
「過來,」他沉聲說,對Eggsy攤開雙手,指尖劃過空氣,而他的青年帶著他那種特有的、張揚卻不過份的笑容貼近,張口咬住了Merlin曲起的手指。

「我想直接吸你,Merlin,」伸手解開男人竟能整齊至今的長褲拉鍊,直接拉下底褲後他將頭靠在Merlin髖骨上,臉頰就挨著他完全勃起的陰莖,聽見魔法師嘶聲說話,大概是有什麼好問的你整份體檢報告都在我腦子裡,Eggsy笑著又蹭了他幾下,聞到淡淡的汗味和麝香,混進一絲白花的氣息,是Harry天晴時愛用的古龍水味,他喜歡這個,從這些細節確認他摯愛的兩個人同時存在於他的生命。他伸手握住粗而長的莖身,從根部往上長長舔到最前端,滿足於Merlin在他上方粗淺的嘆息,他又擼了幾次,姆指和食指鬆鬆圈著他堅硬溫暖的勃起,然後才把前端吞進嘴裡,舌面包裹、舔弄柱體,一邊輕柔擺動頭顱讓敏感的龜頭磨擦上顎,他維持沒有鬆嘴的姿勢抬眼看向Merlin也正凝視著他的雙眼,被慾望渲開一片暗綠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擴張,他故意深深吸吮直到臉頰凹陷而男人陰莖頂在他頰側的形狀因此清晰可辨,感覺到Merlin扣在後腦的十指無意識地收緊,Eggsy對他無辜地眨著眼,略顯紅腫的嘴唇在被唾液和前液浸溼一片的下巴上方彎起漂亮的弧。

Merlin雙手捧著Eggsy的頭,他在青年用浮出淚水的眼盯著自己露出得意揚揚的壞笑時明顯有些動搖,Eggsy無疑立刻發現了這一點,他往後仰著頸子緩慢讓他一點點抽開,把那些吸吮換成一個接連一個輕淺的親吻,神情甚至純潔。
他真的可以讓自己很像Harry,Merlin不無好笑地想,當然,這也不是說他真的就像Harry。
「如果你們不想讓這表情成為另一項討人厭的傳統,請認真考慮收斂些,」Merlin說,適當地讓那些不穩的呼吸和喘息壓在聲音底層,「Galahad。」

聞言挑起眉,Eggsy略微往後坐在折起的腳跟上,「怎麼,你是要說這是Harry的專長嗎?」他嘴邊小小的微笑頑皮又從容,「當我們像這樣跪在你腳邊崇拜你的陰莖,滿腦子想著你會怎麼用又粗又長的雞巴狠狠把我操射?」

Merlin真的在原地僵了三秒,才能真的忍住不要當場笑出聲來。他深吸了口氣,伸手撫過青年嘴唇的動作溫柔,說話的神情卻很平靜,「如果你不想我萎到什麼都不想做,說這種話前還是多想一秒比較好。」

「這不公平!」微微睜大眼,Eggsy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受傷,「上次Harry這麼說的時候你的反應不是這樣的!」

「Harry Hart有一張我所見過最有天賦的嘴,」Merlin很輕地聳聳肩,「當然,我覺得你沒能像他那麼下流也不是件壞事。」看著Eggsy一臉不滿地癟起嘴,小聲嘀咕著不然我們叫Harry過來啊,Merlin好笑地忽略了那也不能算是抱怨的抱怨,因為他們同樣知道那個人不會過來,這一天不會,雖然他們從來就不確定真正的原因何在。
他輕撫著他的臉頰,指尖在眼角一個小小的創口邊停了一小會兒,在青年的注意力重回自己身上時看了一眼床鋪又挪回,目光熾熱又沉穩,「現在,到床上去。你是怎麼說的?」話語暫停的短短分秒就像是開關的轉換,他臉上浮起一個很淡的笑,低沉的嗓音銳利、果斷,每一個音節的轉折都像標註著我說什麼你都得照做,「等著我用又粗又長的雞巴把你操射?」

那本來不該是會讓人突然像被慾望當頭砸中的字眼,尤其是在他們才拿這開過玩笑的時候,但Merlin明明蓄意為之卻聽不出一絲笑意的語調就像是精準掐在他腦子裡掌管性慾的那條線上,Eggsy吞了口口水,握緊Merlin伸出的手,一邊小心伸展雙腿一邊站起身,他半靠著他,曲膝輕輕擦著他的膝蓋,「是的,Merlin,」他說。

而他年長的情人側頭給了他一個吻,溼熱的舌尖直接伸進嘴裡,單手抓握他窄窄的屁股把他壓向自己,同樣堅硬火熱的陰莖緊貼輾磨那瞬間的刺激讓兩人都不禁發出低低的呻吟,Merlin用另一手撫摸著他,大腿外緣、緊緻的臀縫直到後腰淺淺的凹陷;Eggsy靠在他肩上,一手探進兩人之間同時圈住彼此上下套握,貼在男人頸側的嘴唇直接吞嚥Merlin喉間不那麼沉著的喘息,或許隔了好一陣子,Eggsy才突然意識到Merlin不知何時停下了動作,溫熱的指尖留在自己後背,就在右肋側緣,略微靠外的位置,審慎而仔細地沿著那塊浮凸摩挲,明明輕柔卻像在呼吸之間無比鋒利的動作幾乎立刻讓他警醒過來,「呃,Merlin……」

沒有說話,Merlin只是靜靜半推著他在床邊側坐下來,自己屈膝跪上床緣,那終於、終於讓Eggsy的背後完全曝露在他眼底。幾道燒灼傷、一些瘀青,最明顯的是假肋外側紗布貼覆的那一塊,無疑經過妥善處理,只是可能在不慎拉扯之間滲出絲許血絲,他安靜了一會兒,「Eggsy,你有什麼話沒告訴我嗎?」

那聲音過於、過於冷靜和乾脆,甚至聽不出一絲情緒,Eggsy抿緊嘴角,該死的他就該早點、
「斯庫台的化學實驗室,」他快速回答,或許沒有注意到自己直覺端正了坐姿,「地下三樓那個樓梯下的轉角有五個人,」Eggsy當時走在最前方,身後是被他帶出實驗室的兩位教授和其他幾個科學家,樓梯斜前的監視器給了Merlin不錯的視角,但不是全部,Eggsy在聽見不知是誰小聲驚叫時轉身開槍正中幾名試圖抓住他的敵人,身後突然的刺痛穿透本應防彈的布料,事實上訝異多於痛感,事後檢查時他才發現那是因為背後在之前的爆炸中缺損了一塊,「刀傷穿刺,長約1.5吋,縫了8針,傷口處理是歐洲分部的Shania Pu,」他說,而他面前的魔法師只在每一個描述之間非常快速地輕輕點頭,動作就像他正在腦海中核驗某份清單。

「Merliln……」不是故意但還是略微拖長了尾音,沉默的Merlin在他想要的時候就是一份活生生的、無形的壓力凝結體,Eggsy嘆了口氣,「我沒事。」

Merlin無視了Eggsy所有試圖模糊重點的努力,伸手直接揭下紗布,目光落在那道細線縫合的傷口上,處理得很好,甚至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沒事?」他的指尖輕撫過紅腫的傷口邊緣以及那些瘀青,比看起來要深,當然遠不到致命的程度,Merlin知道自己或許發出一聲冷哼,因為Eggsy明顯地後縮,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他就是會心虛,「報告裡沒看到這個,我該問問醫療組嗎?」

「只是個小傷,」Eggsy非常輕地聳動肩膀,在那短短的分秒聽起來果決又權威,騎士的口吻,「報告裡沒有是因為我請Shania略過不提,我的錯。」

Merlin瞇起了眼睛,在這一句之前他並不真的覺得生氣──或許他是,但那些惱怒、陰鬱和從舌根泛出的苦澀都還在可以控制的範圍,直至此時,「只是個小傷?你在一個獨自進行的任務裡被人從背後刺了一刀,而你決定你不需要讓其他人,讓我知道?」Merlin沒有注意到自己聲音中的嚴厲因為他唯一的聽眾只是安靜看著他,微微睜大的眼清澈、明亮,毫不退讓,而那個毫不退讓比他以為能夠的更激怒了他,「你根本沒搞懂自己什麼地方做錯,還不如省下那個道歉。」

「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寫進報告。」話語出口那一瞬間Merliln眉間攏起的弧度竟讓他覺得像被狠狠搧了一掌,Eggsy繃緊了肩,有什麼東西停在舌尖但他狠狠咬住了那個,對那些細微動作中含帶的倔強毫無自覺,「不存在毫無風險的任務,這是你教我的,」他死死瞪著Merlin,瞪著魔法師眼底那些深不可測的刺痛和責備,以及失望,操他的失望。「在那裡被子彈包圍、被已經不知道裡頭還是不是個人的東西追殺的是我,不是遠在幾千幾百哩外的內勤!」他幾乎可以看見Merlin下意識地畏縮了下,他知道自己正在胡亂扔出完全錯誤的字眼可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只因為這可以、他比誰都清楚他就是可以用這個傷害Merlin,「然後你為了一個小到不能更小的傷對我生氣?就算你就是個控制狂也不等於我就連這一點自主權都沒有!」

「我,控制狂?」倏然抬高的眉在男人光滑的前額上顯得格外尖刻,神色幾乎不變,只有聲音略比平時高了一些,不知何時交疊在胸前的雙手握著自己手肘,身體重心落在雙腳前方,上身略微傾斜的姿態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團強自固定的風暴,中心是他冰冷的聲音和明明線條柔和卻能夠隨他所願無比鋒利的雙眼,「不存在毫無風險的任務,所以才需要團隊合作,我不記得我漏了這一句。」
『團隊合作』這幾個字在Merlin嘴裡無比輕柔,每一個音節卻又如此沉重、尖銳,就像刺穿空氣的一塊塊冰角,「我想我也不至於需要提醒你奧斯威辛那次爆炸是怎麼讓你只斷了一條腿和三根助骨;或是你怎麼從布達佩斯的鋼板室裡把Lancelot帶出來的?」他停頓了一下,在呼吸之間卡進一個快速的微笑,眼中不帶一絲笑意,「就算我是個控制狂我也還是你的後勤。」

那個嵌在陰冷地板下的密室毫無預警跳進Eggsy腦海,純由鋼板打造的正方形空間長、寬約莫四呎左右,他在Merlin解開密碼後抱出全身赤裸而冰冷的Lancelot,她裹著Eggsy脫下的外衣,隨手束起被自己的汗水浸溼的長髮,抬手直接抽出他的配槍精準射殺從門外衝進的兩名敵人,Eggsy刻意無視了她發紫的指尖上帶血的紅腫痕跡,和她併肩炸爛那個被恐怖份子佔領的基地,然後在回程的專機上用Merlin低沉冷靜的任務後續彙報做為背景聲音,沉默地抱緊他在半暈沉中掙扎哭泣的摯友。
那些片段砸在他眼前又快又突然,腦中Roxy的啜泣和Merlin平穩冷靜的聲音混成一片白噪音似的嗡鳴而那粗暴又平靜地剝除了他所有躁動的情緒,有那麼一刻Eggsy覺得自己被困在憤怒和緊張急遽消退間的困境動彈不得,他可以感覺到Merlin的視線,就落在皮膚邊緣,他不安地動了一下,還硬著的慾望反射性地發疼,這些根本不應該同時發生的事情揉混在一起造成的局面遠遠、遠遠超過了尷尬,Eggsy蠕動著嘴唇,他還沒想通為什麼──更準確來說,現在他根本沒剩下多少足夠使用的思考能力──但他不想、也不願再說出任何一句抱歉,他抬起手,有那麼一秒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空中爬向Merlin,但最終,最終那些帶著槍繭的手指掩住了臉,覺得自己過度缺氧暈得想吐,「我們能不能不要在操他媽都硬得要死的時候談這個?」

Merlin的手指在自己手臂上收緊但他感覺不到指尖陷進皮膚的鈍痛,他知道自己還在生氣,那些憤怒如此張狂地停在那裡就好像憤怒本身成為了一切,Eggsy沒有服軟、沒有投降,他只是安靜縮成一團坐在角落,看起來突然顯得比他真實的年齡更加年輕,更像是他剛出現在Kingsman的那個年紀,對這個世界惶惑無知卻一無所懼,然後,然後Merlin就好像抓不準該怎麼繼續生氣下去。

經過了或許沒有感覺上那麼久的停頓,Merlin才深吸了口氣,他走到床邊,青年幾乎立時抬起頭,有些發紅的眼角讓他緊繃的肢體語言多了一些脆弱,「至少我同意這個,」Merlin沉聲說,寬厚的手掌隨著說話輕柔但堅定地掩上Eggsy雙眼,另一手握住對方微妙卡在那裡的慾望,姆指劃揉前端的細縫,青年在他手裡呆愣了一瞬,理智想要掙扎,身體卻本能地在魔法師擼動的節奏中放鬆下來。

Eggsy在他掌底闔上眼睛,血液和所剩無幾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在Merlin精準動作的手上,那些熱度和力量裹著他已經渴望太久的陰莖,他靠在男人肩頭喘息,精實的腰配合那些手指在自己身上舞動的節奏挺動,一邊憎恨自己的慾望,同時就是難以自制地想要在那隻手下屈服。「……我不想和你吵架,」他在Merlin耳邊低語,身體在男人幾次重而長的捋動下緊繃到極限,射在他手上就只是時間問題,他們同樣心知肚明。

結果果然也是如此。
Merlin把不肯再次睜開眼睛的Eggsy按回床上,隨手拉過被單簡單擦拭被青年浸溼的手後替曲起手臂半抱著頭的Eggsy蓋上薄被,他靠坐在床緣,知道青年只是不想開口,他在逼他繼續對話和嘆息之間終究選了後者,「我們還沒談完,Eggsy,」他說,心裡想著自己不該這麼做但他還是忍不住吻了他泛著薄汗的額頭,「睡吧。」

而他的青年緊抿嘴角,把自己整個人捲進了被子裡一句也沒有回應。

後篇由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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